本集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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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酒與妹子是在疫情最嚴峻的期間。
我配合政策停業,那段時間的我也沒什麼能做,那是令人印象至深的時刻,街道人煙荒涼,百業其閉,物流不進中正萬華,社福大樓更因疫情緊急關閉,這個時刻受創最重的不是有後援存糧的家庭。
反而是那些平時就最需要接濟的弱勢經濟者、脆弱家庭、無家者…陪著幾個好友穿梭在萬華接濟媒合物資、幫忙當司機配送到各個組織和脆家,畢竟一群朋友就在這個地區。
那時的其中一個很有印象的任務是「奶粉?」
友「酒與妹仔要的,八大有不少需要照顧家庭,照顧孩子,甚至孱弱的家人,奶粉是必要又需要,但很貴啊,總也不會買一堆等過期」
「那除了奶粉還能支援什麼?」
「目標先集中最重要的。她們知道自己沒這麼多選擇,時間不夠,要的多,反而可能得不到理解?在助人領域不是什麼都有機會說服大眾,你知道什麼議題最難嗎?」
「什麼最難?」
「更生、八大、康家。」
—
有一天,另一個朋友說,他可以捐任何單位錢,就是不可能捐八大,她們平常收入不高嗎?自己選的工作不是嗎?不好好存錢怪誰?
我思考著,八大的人們都是樂意進入這個產業嗎?會進到酒妹這個NGO待援的女性們,都是不好好存錢、愛享受的人嗎?
如果是,為什麼選擇把奶粉放在優先順位?
—
「老公負債帶著家當跑了,家境不好,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單親媽媽找工作一點也不容易」
「我是被領養的,家裡剩孱弱的母親,每月房租,還有看醫生的支出,根本入不敷出..」
「媽媽從小就要我去工作,家裡只能讓一個人讀書,說女生以後嫁了就算了,去上班能給弟弟讀書也給家裡生活費。」
這些故事似曾相識,我以為該發生在父母那年代,卻不是連續劇故事,而是當下真實世界的發生,都是我們錄音的來賓。
如果我也是這麼艱難的起點,那我能做什麼?
跑外送,也要先有一台機車和手機網路吃到飽。如果需要高薪一點的日薪先領,我可以去工地打零工,也可以積極去當學徒。
阿,那帶著家人的女孩怎麼辦?身為處在脆弱境遇裡的媽媽,有哪些選擇?
—
我問酒妹,那妳們之於八大,你們的目標或存在的意義是想做些什麼呢?
「更多小姐在這兒是生活所迫,如果她們真的得進這圈子,我們至少想要幫助她安全的進來,安全的上岸」
「在這兒,就算只是陪酒,也會相當機率受到性侵害,然後經紀業主會希望妳低調、酒店會希望妳噤聲、就算報案警察也會嘲諷…」
「圈子不透明,妳以為說好的一小時500的收入,實質上卻被經紀巧立名目到了手上剩200,還牽了不平等契約,離開還得負債.」
認識無家者或弱勢領域這麼久,我們總以為尊嚴是一個人的基本。不,其實尊嚴從未曾是基本。
從經濟的視角、社會的目光、家庭的枷鎖,有太多可以奪走尊嚴的武器,只要一個不小心墜落,那麼從尊嚴到身體與心靈,就會被一步步地被撕咬的遍體鱗傷。努力翻轉是狗血電視劇,一點一滴的破碎與放棄才是更多人的劇情。
求助於酒妹的不是那些沉迷於金錢遊戲的妹子,更多是家庭破碎,負擔全家生計的女孩。
我是這麼想的,如果她們的選擇沒有這麼多,這個社會能幫助的有限,那麼至少透過酒與妹仔,我們能盡力讓困境的女孩安全的到這圈子,想上岸時也能好好的出來,不要受盡欺騙與欺侮,決定放棄相信自己。
我們或許能保護自己的家人,卻幫不了所有面臨困境與脆弱的女生,至少酒與妹仔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管道與機制吧!
我們能夠為這些在黑夜中為家而奮鬥的女性,搭一座能夠平安靠岸的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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