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守住你的善

2021-09-10·44 分

概要

<新訊>
穿越時空,奇幻震撼
攸關去留,人神一念
縱橫古今,史詩呈現
人間的事件若要探究源頭,其實可以追溯到神界的大事。電影《再次成為神》(Once We Were Divine)以奇幻的手法將人們看不見的空間寫進現實,展現出了神話史詩的恢弘氣魄。奇幻的部分其實是真實存在的。
情節中釐清當代重大議題思潮的來龍去脈,揭示了從古到今的重大天機。
電影《再次成為神》預告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Zes_GrXkNY
《再次成為神》4K高清典藏 購買或租看連結如下:
https://www.ganjingworld.com/zh-TW/video/1ggfupbkr4c5yGSuz6Hj919Wj1gl1c/Once-We-Were-Divine-Directors-Cut-4K

本集廣播內容
(本集配樂 : 中段:流浪者之歌 , 後段:山一般的胸懷)
在黑龍江牡丹江市的西海林鐵路農場三十八棟樓裡有個小家庭,裡面住著一對年輕夫婦以及他們的獨生女兒,這是一個由爸爸、媽媽與孩子三人組成的幸福小家庭。小女孩叫「銘慧」,但年輕夫婦不常叫女兒的名字,他們只親暱的叫女兒「孩子」。在這家的屋裡有個用布簾隔出的小空間,裡面有一張小書桌,一張小椅子,還有一盞小檯燈,這是給「孩子」小銘慧讀書畫畫的地方。在圖書館工作的爸爸每週都會抱回一摞書,小銘慧經常就坐那不動地兒的專心地讀著各種兒童讀物。

小銘慧姓于,爸爸叫于宗海,他在圖書館做美工設計,是個頗有藝術氣質的畫家,尤其是寫得一手好書法。曾經有一位書法家在看過于宗海給單位寫的對聯後,驚訝這書法造詣,這名書法家在于宗海的對聯前流連忘返,他讚歎的對人說道:沒想到在牡丹江居然有這樣的高人啊!

于宗海既有才情人又幽默,只要見到女兒,他就來情調了。「孩子」,于宗海珍愛的叫著小銘慧,然後他一會講故事、一會教畫畫。吃飯了,拿個筷子也學音樂家當指揮。父女間自小親密,舐犢情深。

小銘慧的媽媽有雙非常漂亮的眼睛,小銘慧記得自己總在媽媽的眼睛裡看見一種特殊的光澤。直到小銘慧長大之後,她才明白那個光澤叫做母愛。銘慧媽媽王楣泓是牡丹江地質勘察所的高級工程師。每天早晨銘慧都隨著媽媽出門上幼兒園,媽媽的自行車前面有個小座椅,那就是銘慧的“寶座”,早上她坐上寶座出門,晚上她又坐上寶座隨媽媽回家。北方的冬天很冷,出門前,媽媽總給小銘慧裡三層外三層的穿好衣服,然後媽媽又用她那雙纖細的手給銘慧戴好帽子,然後再給銘慧圍上圍巾,最後還要給小銘慧戴好小手套。媽媽每天都這般一樣不落的細心地照顧著小銘慧。

小銘慧深愛爸媽,也在爸媽的用心養育中幸福的長大。

上小學後,爸爸給小銘慧買來大手風琴,手風琴很重,纖細的媽媽背著手風琴,領著小銘慧一起走路去學琴,學完琴後,母女倆手牽手一起走回家。

那時,晚上睡覺前在小銘慧耳邊迴旋著的是西洋天才音樂家莫扎特的小夜曲;而當清晨醒來時,小銘慧常常聽到的則是悅耳的法輪大法的煉功音樂。

銘慧的爸爸媽媽都是單位的工作模範,上學了的銘慧在學校裡也是模範,聰明好學的她學習好,老師表揚、同學喜歡,小學是班長,上了初中一年級仍然是班長,而且是幾乎全票當選的班長。那時,銘慧從學校放學回家後,爸爸經常問她的是:你今天做到真、善、忍了嗎?於是銘慧就開始跟爸媽說著今天學校裡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善待別人了,有沒有甚麼事情沒忍住……等等。因為銘慧自小就跟著爸媽修煉法輪功,小小年紀的她也懂得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

在銘慧約莫三歲時,爸爸因工作繁重,勞累成疾,得了股骨頭壞死病,領導曾經領著爸爸到天津看病,看到他骨頭片子像蜂窩煤一樣。後來銘慧爸爸身體弱到連一小臉盆的煤都端不動,到各大醫院檢查醫治沒有效果,醫生建議只能截肢。更後來在哈爾濱類風濕醫院,醫生指著他前面一個身軀佝僂、雙臂內扣,指爪嚴重變形的人說:你半年後就這樣。這病治不了。

那時是1994年。醫生說完沒多久的四月底五月初,銘慧爸爸于宗海參加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長春的講法學習班,之後,那年秋天的于宗海不僅沒有殘疾,他還能把二百斤大米一口氣從一樓扛到五樓了。原來,當時圖書館分大米,一麻袋二百斤,剛來的大學生要把麻袋上肩,都趔趔趄趄的,最終麻袋都掉到了地上,實在是太沉了。全單位只有一個力工能扛得動。于宗海知曉後,他主動下樓跟辦公室主任說:“我跟他一起扛大米吧。”主任一聽,眼睛睜老大:“你扛大米?!” 最後,于宗海竟然一口氣連續扛了三袋!

這一下,整個系統都轟動了。

過去于宗海一到醫院,又打針又開藥,又針灸又理療,那個連一小臉盆煤都端不動,眼看要變殘的人,竟然扛了二百斤大米?還從一樓扛到五樓?還連續扛了三袋?!就連單位定點醫院的大夫,因為挺長時間沒見于宗海,見到他的同事還曾問說:是不是人走了?而于宗海同事回答得也挺幽默,他回那位大夫說:沒走,跑了。

眼見于宗海的變化,他的親友、同事不少人也因此走入法輪功修煉,當時單位開黨員會議時,有一半人身上戴著法輪大法的法輪章。

後來于宗海也成了法輪功的義務輔導員。有一天,他拿了張自己十年前的舊照片到他們煉功點上去,功友們傳看一陣後看出了蹊蹺,大家驚訝的發現:小于現在咋比十年前還年輕啊?!

當時法輪功學員都在戶外煉功,學員都喜歡在煉功點上懸掛條幅,上面寫上「法輪大法」幾個大字,好讓更多人有機會知道這個好功法。因為煉功點越來越多,有天大家打算多製作一些這煉功懸掛的條幅,于宗海也參加了。他負責給字描出框,剩下幾人負責刷字框內的油漆。因為法輪功學員都是親身體驗知道大法好,有甚麼需要都是各自主動參與,義務去做的,所以一起做事的人經常是彼此互不相識的,那次也是這樣。那天一起工作的其中一人說,他很驚訝于宗海的字寫得那麼好,而讓他印象格外深刻的是于宗海對別人的態度,他是那樣的謙遜和善,把自己放到一個非常低的位置。清瘦的于宗海,話不多,安靜而努力的勾勒著大大的「法輪大法」這幾個字。那個下午,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洒滿房間,恬靜而祥和。

修煉後的于宗海與妻子王楣泓不僅自己依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也教育著銘慧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一回,小銘慧放學回家後,跟爸媽說今天賽跑得了第一名,她排隊領獎時,有個粉色發卡很漂亮,自己正要去拿時,後面的同學卻上前一把就搶了過去,沒想到這名同學拿到手一看,發現這發卡是壞的,這同學竟反倒埋怨銘慧說:「你知道是壞的不告訴我!」在場的其他同學都替銘慧抱不平,但銘慧自己只是笑了笑,啥都沒說。

還有一次,銘慧把自己獲獎得的小電腦和同學交換了一個毫不值錢的塑料手鍊,銘慧爸媽聽了也只是一笑,毫不在意。在銘慧上初一時,有個同學的父母離婚了,她媽媽沒錢給她交學費,讓她輟學,這個同學很傷心,於是銘慧把自己攢的零花錢都拿出來,幫她交了學費。銘慧媽媽聽了這事格外欣慰。因為這事特像銘慧媽媽自己會做的事。

銘慧的姥爺曾給了銘慧媽媽兩個集郵冊,裡面有許多珍貴的郵票,價值超過五十萬元,可是銘慧爸爸拿到單位請人估價時,這集郵冊卻不翼而飛了。知情者只有一人,而當時那人的妻子正患病需要治療。銘慧爸爸考慮再三後,他試探著對銘慧媽媽說,能不能不報案,如果報案的話,恐怕這人得判十年以上,他們這個家就毀了。銘慧媽媽聽了之後,只平淡的說了一個字:行!從此之後對此事再未提起過。要知道,當時在小城裡,幾萬元就可以買一套樓房了。

銘慧就是在這樣的家庭成長的,那時候,胖乎乎的銘慧總是樂呵呵的,不知道什麼叫憂愁。

但這樣的日子在1999年出現了巨變。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鎮壓,于宗海當時是法輪功輔導站的站長,他與其他一些人早在七月十八日就讓中共無理由的給抓了。後來于宗海去北京上訪,回到家時衣衫襤褸,一身傷。隨後,于宗海還被勞教了。

當時只是初中生的銘慧震驚於所發生的一切,純真的她在作文中寫道:警察在我心目中是抓壞人的,是一群有正義感的人。可我爸爸非常善良、正直、勤勞、樸實的好人,在家疼愛女兒,教導女兒做真、善、忍的好人,在單位是市勞動模範、省先進工作者,他因為做好人而一次次被抓,我很不理解!警察怎麼抓好人呢?這是怎麼了?警察叔叔怎麼好壞不分呢?……

媽媽擔心銘慧會因為這篇作文同樣遭到中共迫害,在媽媽的勸說下,銘慧這篇作文才沒有交到學校。

爸爸被勞教後,二零零零年過小年時,一群警察又闖到銘慧家,派出所所長于仁才指著才十二歲的銘慧說:她也煉法輪功,把她帶走。於是銘慧和媽媽一起被綁架進了洗腦班,小銘慧成了被關在洗腦班裏年齡最小的「囚徒」。所謂洗腦班就是不用任何法律程序,不拘手段,強制洗腦轉化要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的黑監獄。小銘慧,這個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同學心裡的的好班長,在洗腦班裡遭受威脅、恐嚇、侮辱,幼小的心靈受到巨大的傷害。她被釋放後,所長于仁才還到家裡逼小銘慧交出洗腦班的費用九百元。獨自在家、不知所措的銘慧,從媽媽留下的一點生活費中拿給他三百元。派出所所長揚長而去後,銘慧就自己一人在家中擔憂害怕的過活。

後來銘慧爸媽陸續被放了回家,他們一家又團圓了,但是,團聚的歲月為時甚短。當年的九月,警察又要綁架銘慧爸爸,為了躲避警察,于宗海被迫流離失所。找不到銘慧爸爸,警察就經常到家裏騷擾銘慧母女,甚至還抄家。隔年的六月,警察甚至到媽媽單位把銘慧媽媽也綁架走了,警察揚言說等甚麼時候抓到爸爸于宗海了,才放媽媽回家。

如此一來,整個家就又只剩銘慧一人了。然而,這時警察竟然仍連初中生銘慧都不放過,他們三番兩次的在三更半夜時去砸門,這把銘慧給嚇壞了,家裏實在住不下去了。然而除了媽媽,銘慧的大姑、二姑還有表姐同樣也因為修煉法輪功,這時也都被非法關押了,而姥姥又患重病,無奈下,銘慧只得一個人租住在一個很偏僻、價格最低的小旅店裏。

這間小旅店很簡陋,門也不結實,店裏住的還多是一些光棍漢,店老闆深怕銘慧這樣一位小姑娘被這些人給糟蹋了,他就費盡周折的找,恰好找到銘慧剛被釋放的姑姑,方把銘慧給接回了家。然而,銘慧姑姑也被警察迫害得緊,後來有位同學的母親聽說了銘慧的遭遇,很是同情,便把銘慧接到她家住下。

銘慧的生活總算稍有安頓了嗎?很不幸的,銘慧的日子仍不平靜,警察對銘慧的騷擾並沒有結束。到家裏找不到銘慧,警察就時常到學校去騷擾她。一天,銘慧實在忍無可忍了,她竟然孤身一人去牡丹江市找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她勇敢的對著主任李長青說:「我是個未成年學生,正在上學,警察總到學校找我,問我爸爸的下落,我爸爸不在我們家住,你們都找不到他,我怎麼能找到呢?你們總這樣我還怎麼上學呀?!」據理力爭之後,警察這才停止了去學校騷擾銘慧。

也就在那年九月,銘慧爸爸被非法審判,于宗海被冤判了十五年,之後,無端被抓的銘慧媽媽才被釋放了。從六月媽媽被綁架到九月媽媽被釋放,短短數月,銘慧過了一般孩子難以想像的日子。學校老師找到剛被釋放的銘慧媽媽,焦急地說:「銘慧的學習成績下降太大了,以前成績都在全學年前十名,現在排到了七十多名,得想想辦法呀!」媽媽王楣泓才得以知道銘慧這段時間的遭遇,於是,他們搬了家,並讓銘慧轉了學校,還幫銘慧改了名字,才暫時避開610和警察的騷擾。

2003年10月,媽媽王楣泓在二姑家,她兩人也一起被非法綁架了,之後銘慧媽媽被非法重判了十一年,二姑也被冤判了五年。自此,銘慧就成了不是孤兒的孤兒。爸爸被關在牡丹江監獄,媽媽則被關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於是銘慧在哈爾濱女監和牡丹江監獄之間穿梭、來回奔波,期待能有探望父母的機會,成為了她生活裡的一部分。

現在銘慧回想起來,他們一家人最後一次的團聚是在2001上半年,當時爸爸被非法通緝,長期流離在外,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有一天,銘慧被媽媽領到江邊,就在牡丹江畔,銘慧驟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高興的撲了過去,她拉住爸爸的手,把臉緊緊貼在爸爸身上……而這一天也成了銘慧多少年來不斷追憶的幸福記憶,記憶裡有爸爸、有媽媽,也有牡丹江。那年她十三歲。

爸爸于宗海因為在牆上掛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而被非法判了十五年,媽媽因為跟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而被非法判了十一年,在別的獨生子女都依賴在父母的照顧時,青少年的銘慧就是在兩個不同地點的監獄間輾轉,坐火車、坐汽車,走上一段長長的路途……然而,即便如此,監獄卻經常因為銘慧父母堅持修煉法輪功不轉化而拒絕讓銘慧接見,無奈之餘,銘慧就挨個挨個的去敲不同辦公室的房門,告訴他們自己如何千辛萬苦、長途跋涉費了近20小時才能來到這裡,她是多麼想會見被關押在這裡久未見面的父母。她一個房門一個房門的敲著,期待有甚麼樣的人,能夠發善心的幫助她。偶爾她會遇到這樣善心的人,但大多數時,她是滿懷希望而來,再啜泣著離去。一次,銘慧在牡丹江監獄的接見室從早等到晚上,整整一天監獄也不讓爸爸出來接見,直到人家開始掃地了,開始攆人了,傷心的銘慧才低頭一步一步地離去。

在難得的能與父母會面的時刻,銘慧的爸媽不約而同的都對著銘慧笑,一再鼓勵她;對於他們自己所遭受的迫害則閉口不提。但是隔著厚厚的玻璃,銘慧依然能看出父母所遭受的迫害痕跡。
事實上在派出所,銘慧的父母就開始遭到了毒手。

在審訊室裡,警察就往銘慧爸爸于宗海的嘴里鼻子里裡灌兩瓶芥茉油,讓他頓時呼吸困難、辛辣難耐;他還被專業訓練過的打手連續猛擊頭部,他被打得腮肉撕裂,血流如注。看守所還把一公升裝滿水的大雪碧瓶,包上了毛巾,然後掄圓了往于宗海的頭頂砸,這樣砸會沒外傷,但人不只會被砸暈,脖子還會被擊入胸腔,警察再把人的脖子拔出來,轉脖子…..他們把這種酷刑起了名叫“砸大夯”。不僅經受了 “砸大夯”的酷刑,爸爸于宗海還曾雙腳面被鐵環扣住、然後雙手被反扣背後,再以三根鐵條緊緊卡住前胸,他這樣被鎖在鐵椅子上九天八夜。

一個有才華的藝術家從那時開始被這樣折磨得人都變了形。

至於媽媽王楣泓,在二零零三年她被綁架過程中,就有六、七個膀大腰圓的男警圍毆她,然後把她從七樓拖拽到一樓,硬生生將她拖上車,之後又拽著王楣泓的頭髮從車裡拖到二樓;一個彪形大漢拿著一本書不停地打她的臉,把她臉打腫了,衣服拽壞了。在國保大隊,二十多人輪流逼供,不讓睡覺,做為高級工程師的媽媽王楣泓當時也被鎖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腳全腫了。

而關押銘慧爸爸的牡丹江監獄;以及關押媽媽的黑龍江女子監獄,更是兩所因殘酷迫害法輪功,在國際上臭名昭著的監獄。有十幾名男性法輪功學員、幾十名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這兩所監獄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殘。

爸爸于宗海在監獄遭受到“一級嚴管”。因為不放棄信仰,他被多次電擊、被棒打;在零下十幾度,監獄讓人按住水管,直哧于宗海的鼻孔,讓他近乎窒息而死。于宗海被這樣折磨了超過十小時。

在這個被稱為“死亡集中營” 的牡丹江監獄,警察們每天強制服刑犯人勞動11個小時以上,無節假日和休息日。有一次,于宗海在車間碰傷了左眼,但監獄推託,等家人送錢而延誤了治療,造成于宗海永久性的淚腺斷裂。對此監獄內部非但沒有究責,還以此來整治于宗海,在飛塵迷漫的車間,監獄派人看著于宗海不許他閉眼睛,飛塵落入無淚的眼球,猶如插入一把乾草,極度的乾澀刺痛,讓于宗海雙手緊緊抱頭整夜整夜的跪伏在床上…..

在歷經監獄多年、多次的迫害之後,銘慧爸爸于宗海的胸骨突起,他的腿已經跛了,滿口牙齒被打掉、打折、碎裂,幾乎沒有幾顆殘存。

而媽媽王楣泓在黑龍江女子監獄,日子一樣不好過。在七監區王楣泓被大隊長楊華罰站,幹車間最累的活,身邊兩台機器同時運轉,七八月份的氣溫都在三十度左右,每台機器最高溫度一​​百八十度,每天高溫作業十四小時,溫婉嫻淑方當四十出頭的媽媽王楣泓,她的黑髮很快變白了。

聽眾朋友,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直接傷害了法輪功學員,對他們周遭的親友也造成莫大的傷害。銘慧的爺爺、于宗海的父親,一個身強力壯的老人,就因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媳婦與兩個女兒接連遭受迫害,他在日復一日的驚嚇、擔憂與悲傷中離世。那麼銘慧呢?從一個幸福的家庭到如今,小小年紀的她又該如何承受與面對?

(音樂:流浪者之歌)

在一次與爸爸的會面時,銘慧曾表露出對警察仇恨的眼神,這個眼神爸爸于宗海看見了。被關押與被迫害中的于宗海就給銘慧講故事,要她永遠看好的一面、仰望光明,于宗海告訴銘慧:警察也是身不由己,不要怨恨他們。

然而那時的銘慧並不能理解爸爸的勸說以及他的擔憂,直到幾年過後,她獲得了機會到英國留學。

二零一零年,在大學學習設計專業的銘慧,被學校層層選中,派往海外深造,她來到英國劍橋藝術學院時裝設計系學習。

父母依然被關押在監獄裡,來到英國的夜裡,銘慧經常會難過得忍不住哭出聲來。孤身來到異鄉,銘慧唯一的安慰是爸爸的信,她把爸爸的信全都帶在身邊,但是,她卻不太敢多看,好像是如果她看多了,這些信就會莫名地消失了一般,非得到她難捱得緊,實在是很不開心的時候,她才會把爸爸的信拿出來讀一讀,然後,她的心情就會好上一些……

而在銘慧的筆記本電腦裡也收藏了爸爸以前畫的油畫,有一幅畫是一個媽媽正在教女兒彈奏土耳其薩茲琴。畫裡母女兩人微低著頭,媽媽一手扶著琴頸,一手握著女兒的小手撥弄著琴弦,小女孩則依偎在媽媽懷裡。一樣的棕褐髮色,媽媽溫柔的教著,而小女孩則認真專心的學著。

銘慧看著爸爸的這幅油畫,不免想起自己小時候。那個時候,在布簾隔出的那個小天地裡,那時有小桌、有小椅,還有爸爸教著小銘慧畫畫與寫字。

有一天,真善忍國際美展來到了劍橋,銘慧去觀賞了。這個美展集合了法輪功學員的創作,透過藝術家的筆觸,在全世界巡迴,傳遞善念和希望。銘慧在美展中深感震撼,其中最使她感到共鳴的是一幅叫「無家可歸」的畫。這幅油畫裡,一個放學回家的小女孩,卻發現貼著「真善忍」的家門給封條查封了,這小女孩一下子無家可歸了。畫裡的小女孩,眼神流露著不解,她不了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在她純真稚氣的臉上還有著一串巨大而透明的淚珠。

從小跟隨著父母修煉法輪功,幸福長大的銘慧認識許多其他幸福的小弟子。自1999年後,銘慧這些小夥伴許多人都跟她一樣,都經歷了無家可回。銘慧看著這幅「無家可歸」,想起了自己,想起了這些小夥伴們。她仍然能夠清晰感受到那張小臉龐上曾經有過的淚珠,她仍然清晰地記得掛著淚珠的臉龐下,依然是小孩的、一副甚麼都不懂,很單純的那個孩子的模樣……那時,銘慧與她的小夥伴們都不知道,其實他們的人生已經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幸福已經遠離,不可想像的迫害正在發生。

在爸爸被關押了8年的時候,銘慧對人生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覺。

那些銘慧曾經非常熟悉的父親的同事,那些叔伯阿姨許多人也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關押,有的人甚至被迫害死了!之前,銘慧內心一直有個想法,她覺得好像只要自己乖乖的、健康的長大,等到父母他們出獄那天,一家人是可以團聚的,等他們出來以後,銘慧是可以照顧他們的。然而現在,銘慧不知道爸爸媽媽能不能活著出獄,他們一家還能團圓嗎?沉重的憂慮讓銘慧感到迷失,為什麼本該主持正義的人,卻是行兇的惡徒?她對警察懷恨,對人生困惑,為什麼善良會受到傷害,為什麼真誠得不到回報?

在那時候,她放棄了信仰……

在英國,她去觀賞了享譽國際的神韻藝術團演出,演出中有兩首聲樂演唱,裡面有一句歌詞:「守住你的善」,聽到這句歌詞剎那就觸動了銘慧的內心!原來這就是她已經失去的。他想起爸爸告訴自己說的:你從欄杆裡面向外看,有人看到地上的泥潭,有人看到天上的星光。她明白了爸爸隔著玻璃叮囑她不要怨恨警察的心。她明白了爸爸的堅毅,一種對善的堅持。

聽眾朋友,原來,不是在幸福與快樂的環境中才「真善忍」,如果一個人不論在甚麼情況下,在艱難的、痛苦中仍能堅守著真善忍,這樣的生命更是可貴。

銘慧又從新、真正的理解了自己的父母。她從新理解了小時候放學時爸媽問起她的那些話語。她又從拾起了信仰,再度以「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在英國自由的環境中,銘慧通過法轮功的网站明慧网,她更多更深入的了解到父母真實的境遇,明白了爸媽在那個嚴酷環境中是怎麼實踐自己的信仰。

銘慧的父親于宗海被關押在海林看守所時,看守所裡有一種活動叫“傳電”,就是大家一起排坐,後邊的人狠打前面人腰眼一拳,前面的人再打更前面的人,這樣一直傳遞下去。無故挨打,會使人越打越惡、越打越狠。每次打到于宗海這兒後,于宗海從不動手打他前面的人,這個“傳電”活動因此就“斷電了”。斷電了就再從頭來過,但無論于宗海挨了多少拳,他都不動手打他前面的人。最後,監室不得不停止了這種“傳電”的惡作劇了。

于宗海在勞教所時,勞教所為了讓人少吃,架在火上的粥是滾燙的,有一碗鹹菜就直接摔在桌上,讓搶得著的人吃,搶不著的人沒得吃。在生存和安全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為了一塊發酸的發糕,人可能會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而勞教所裡的于宗海總是排在最後一個,他不跟任何人搶,所以,常常既喝不了粥,也吃不著菜。

當被關在監獄裡時,對犯人來說能舔一口白糖,都是一種奢侈。每次于宗海用他被監獄剋扣剩下的極少的錢買東西時,除了買給他自己,對於沒人照顧的犯人也是相同的一份。一個沒錢卻得了胃癌的犯人,于宗海還把自己僅有的半袋白糖也給了他。

在中共的看守所、勞教所與監獄裏,只有法輪功學員會把僅有的好一點的食物分給無人照顧的人。因此,也有不少良知尚存的犯人、警察,被喚醒心中的善良,暗中保護、幫助法輪功學員。監獄幾次要開“批鬥會”批鬥于宗海,都因為無人發言而不了了之。

因為于宗海堅持信仰,修煉真善忍,他成了監獄的“難題”。

(36min:樂曲:山一般的胸懷 )

有一次監獄派了一個叫楊慶華的犯人來“解決”于宗海。楊慶華是怎樣的人?他是肇東市的黑道大哥,是集訓監區裡的犯人總管,平時囚服外披著黑大衣,面容冷峻,他後邊跟著好幾個人,有捧茶壺的、有抱貓的、有搭著衣服的。他人到哪,都帶來一股說不出的壓力,只要他一進屋,屋里人就不敢大喘氣。而這時的楊慶華正要從死刑緩兩年執行變成無期徒刑的當口,急需立功的他被監獄選中了。

楊慶華先給于宗海傳信約見,然後一見面,他就對于宗海直白的挑明的說了:法輪,領導今天把任務交給我了。交給我,我就得完成任務,你怎麼想,幹什麼的我不管,耽誤我改造不行!擋我的道不行!今天你不寫四書,就叫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說這些話時,楊慶華臉肉橫起,眼露凶光,然後戴上了一副白手套,準備動手。(廣播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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